但能在商场上混的如鱼得水的人哪个不是人精,沈晚瓷那一眼虽然隐晦,但还是被男人注意到了,他戏谑的看着两人:“薄总竟然也这么听老婆的话,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这等凡夫俗子,才会被吃得死死的呢。”

他有点喝大了,平时这话他是不敢说的,这不是明晃晃的说薄总惧内吗?

周围听到这话的人都下意识的往旁边让了两步,生怕被波及到。

薄荆舟神色如常,眉眼间还颇有几分骄傲,“嗯,我惧内。”

其他男人:“……”

若说这话的人不是薄荆舟,他们肯定早就怼人了,但说话的人是他,他们不止不能怼,还得说些‘有老婆管着是福气’这类恭维的话,毕竟他这一脸邀功似的,他们也不能直接拆他的台,除非是不想抱薄家这颗大树了。

其他女人:“……”

沈晚瓷:“……”

察觉到那些人落在她身上意味深长的目光,她除了干笑,也没办法做出别的表情了。

这段插曲很快过了,但周围人看沈晚瓷的眼神却不同了,之前大家看她时虽然恭敬有礼,但也很平常,薄荆舟虽然公开承认了她是他的未婚妻,但她人不在薄氏,做不了薄氏的主,所以只要不得罪她就好,但现在,这些人的目光里带上了讨好的意味。

薄总惧内,那是不是代表只要是沈小姐答应了的事,就算是薄总答应了呢?

薄荆舟和沈晚瓷,只要是不眼瞎的人都能看出来,谁更容易讨好。

一时间,刚刚还有点小透明的沈晚瓷立刻成了众人眼里的香饽饽,男人不好直接找上她,但夫人小姐也是有战场的,这会儿围着她,态度热切的好像她是她们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似的。

沈晚瓷不喜欢这样的应酬,她一边僵笑着应付,一边开始反思,她当时选择文物修复这一行是因为喜欢,还是因为她其实是个隐形的社恐。

“晚瓷……”

是秦悦织的声音,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的,这会儿刚挤进人群凑到她身边,“你这是干嘛了?怎么都围着你跟看猴一样?”

“……”

这一记粗鲁的直球打得周围人讪讪一笑,纷纷找借口散了。

秦悦织拉着沈晚瓷去了餐饮区,一连喝了两杯水:“我今天忙了一天,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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